“不止。”张子平看他老大痛心疾首的模样,真心觉得挺好笑,他努力憋着笑说,“酒水不打折,另外算的,差不多要五百二。”
“你才二百五!”
“大哥,是五百二,不是二百五。”
“……”
外头凉风一chuī,吴远被酒熏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
他拍了下脑壳,拖长音哦了一声:“你说自己是二百五啊。”
张子平哭笑不得,对另外几人说:“这人喝大了,我送他回去,你们也都散了吧。不对不对,别让邰笛一个人回家,我怕他拿* 付给司机,这丢人可丢大发了。”
其他人又想起结账时的那一幕,哈哈大笑。
邰笛显然喝多了,连被一帮子人嘲笑也听不懂,可劲地抓着顾清溪的袖子,不让他逃跑。
剩下的几个人要么叫车,要么做地铁,纷纷和顾清溪他们告别。
转眼,就只有顾清溪和邰笛还站在街道上。后者还是个神志不清的醉鬼,连站都站不住。
凉风一chuī,树影摇晃,略显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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