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懊恼地盯着个人终端,恨不得用目光把它穿透。
另一边赵青可也双眼无神,双手茫然地搭在桌面上:“这、这怎么可能呢,顾琼生是不是作弊了,她是不是买通考官了?”
卢元基耳尖一抖,心底汹涌的烦闷终于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对,没错,肯定是这样。那么难的题,咱们一点思路都没有,他们怎么可能答得出来?”
可他刚说完,另一边盛章就慢悠悠地:“难搞吧?”
“顾家不是落魄了吗,她上哪儿去收买考官啊。”
“再说,这次校际联赛是第一次试点,联邦要把它打造成标杆,谁敢在这种时候搞小动作,活腻歪了吗?”
卢元基:“……”
即便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卢元基也不得不承认,盛章说的话有道理。
但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难受。
赵青可也是一样,
莫名的嫉妒不知来处,如荆棘般迅速扎根,风一吹就葳蕤生长,在她心底扎下一连串细密的小刺。
除此之外,还有一丝隐秘的恐惧。
幽幽绕绕,像一只大手悄然攥住心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曾经做过的事。
两人坐在长桌旁,一点胃口也没有,烦躁得厉害。
刚好这时,有人风风火火从外面走来。
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成熟的面孔上散发着博学者特有的稳重气息,一副黑框眼镜更增添了几分厚重。
但是当他冲进餐厅时,匆忙的动作和紧张的神色都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绝不平静。
卢元基一眼扫见,又愣了一下:“韦教授?”
这位可是个真神!
在人均寿命显著增长的星际时代,以不到35岁的年纪就评上了研究院一级科研员,联邦目前机甲研制领域炙手可热的存在,就连卢元基的父亲,在提起韦澜时也总是敬意满满。
而且这人醉心于研究,极少在外界露面,外人也极难接触到。
卢元基能认识他,还是因为一年前,他跟随父亲去军区旁观新型机甲测试时,有幸跟韦澜打了个照面。
原来这次竞赛的主考官是他,难怪能写出那么难的题目!
卢元基精神一振,立刻把“顾琼生作弊”这个念头抛到了脑后。
——以韦澜在联邦高层中的声望,绝不可能参与这种自损羽毛的事。
他赶忙站起身,朝前迎了几步:“韦教授,您好!”
“您还记得我吗,家父是——”
韦澜:“抱歉,让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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