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顿时傻了眼,祖母居然不帮她。
她扁了扁小嘴巴,还在犹豫是否开始哭戏。
然而,事实告诉她,祖母严厉起来,比卿卿更不好糊弄。她被冯嬷嬷伺候着用泡了薄荷叶的清水漱口,一遍又一遍,直到血腥味褪去。
尔后,她趁着午休功夫,偷偷看望白白和黑黑。
啊呜,可怜的白白和黑黑,只能吃熟肉了。
于是,她相信了裴老太君的每一句话。催促着白芍,给她洗澡澡,要香喷喷的,顺带将布老虎泡得发胀,逗乐了白芍。
“殿下这么畏惧王爷呀。”白芍打趣道。
“卿卿…坏坏。”司马嫱一本正经地恼道。
晚膳时分,小傻子居然握着裴元卿临走前特意为她打磨的小木勺,主动吃白米饭,砸吧砸吧鸡毛菜,吧唧吧唧红烧肉,一副认真到不许白芍帮忙的小模样。
殿下,您可真机灵,还担忧王爷搞突击检查。
白芍实在看不下去,走出卧房后,扶着香樟树大笑。她这一笑,摇晃下来不少树叶,恰巧瞥见了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卧槽,这侧脸,与裴元卿相似六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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