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恒双手抱住沈喵喵的脸颊轻轻揉搓两下，也笑了。
“顾哥，我发现自从有了奶茶，你变了好多。”小助理双手托腮，胳膊肘杵在大腿上，对顾凌恒说到。
“嗯？”
“感觉你现在变得开心了，也更爱笑了。”
“我以前不开心吗？”顾凌恒挑眉，他一直以为小助理是个粗神经，没想到心思还挺细腻。
“你以前也经常笑，但是......怎么说呢，总感觉不是真的开心，有点像装出来的。”小助理耿直的说道。
顾凌恒毕竟是影帝，演技当然没话说。
但他只能骗骗别人，助理跟他朝夕相处，很容易从细枝末节的地方发现不对劲。
更何况上部电影拍摄到后期，顾凌恒时刻处在崩溃的边缘。
要不是这么多年的职业素养支撑着，他怕是坚持不到电影拍摄结束。
想到曾经那段黑暗时光，顾凌恒心情有些沉重。
“咪？”摸着自己脑袋的手突然停下来，沈喵喵抬起头，疑惑地叫唤一声。
“抱歉，刚刚在想事情。”顾凌恒挠了挠沈喵喵的下巴，看着舒服地眯起眼睛的猫崽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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