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能力和见识,或许是从一开始就定下了。
白善是他们那一级里最闪耀的,也是同学们提起最多的,纵观本朝国子监立学以来的学子,也就只有学兄杨和书能与之一比了。
而这俩人都做到了宰相的位置上。
在同级的同窗中,卢晓佛算是瞩目的了,毕竟他还年轻就做到了刺史。
不能和白善比,谁又能和白善比呢?
翰林院一年后直接进了中书省,就算后来降级去了青州做县令,但那是为积累经验去的。
卢晓佛则是老老实实的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其实这个速度,已经算快的了。
他做了五年的地方县令,有了政绩后升长史,而后就被调到柳州做刺史,一路顺风顺水,顺利得不行。。
自然,以往的功绩也没有太大的波澜,一直是顺风顺水。
说起来,这次到柳州做刺史,做出来的功绩大概是他出仕以来最可圈可点的了。
看着这个曾经贫瘠又封闭的地方因为他的原因一点一点建设起来,交通打开,民众知礼而顺服,生活慢慢变好,他很有成就感。
也是因为这个,在三年任慢,柳州初见成效,吏部给他定了上品,想要将他调到中州做刺史时他才拒绝了。
卢晓佛总算理解白善当年为何在青州下的一个小县里呆了五年,实在是,一手养大的果树,它刚刚开了花苞,还没来得及看它结果,怎舍得离开?
他要留下来,继续给它施肥浇水,看着它长出果子,还要看着它一点一点长大,等果子熟了,确认这棵果树将来都能茁壮成长,他才能放心的离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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