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四个1000ML的啤酒杯送了过来。纪昱珩示意依依：“倒酒，我没喊停就一直倒。”
他表情看不出喜怒，叫张洋心里没底：“纪总，这是……”
纪昱珩不开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嘴上却在指挥：“接着倒，倒完再开。”
一直到四个杯子都满出来了，她没地方倒，才停下来，一脸惧意的看着他，脸色发白。
“想要聂书瑶这个角色？”纪昱珩问张洋，亲自起身，把一杯酒磕在他跟前。满杯的52度白酒溅出来不少，晃在杯口很久才平静。
纪昱珩很周到，一个人面前放一杯，最后一杯不轻不重的搁在了依依面前。
他重新落座，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语气轻飘：“大家一口气干了这杯，聂书瑶就是你们盛世的了。”
“……”
出了包厢，秦越还大气不敢喘，这盛世的张总也太敢捋龙须了。活着不好吗？做什么想去阴间？
纪昱珩拿湿纸巾擦了擦手才开口：“联系郑导，换人。撤盛世投资，用我个人资金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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