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形容这个男人,因为他从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人。从雪山之颠走来,带着欲融未融的冰雪,高不可攀。
“让开。”
平淡的话,让靠近玻璃门的人不自觉的远离。
他抽出腰间的剑,剑上面泛着邪祟的紫光,一路向上窜,触碰到他握着剑柄的手迅速后缩。
他挥动手中的剑,剑尖和玻璃接触的顺接,玻璃裂出蛛网一样的裂缝,慢慢蔓延在整个玻璃门上。
以剑尖为中心,玻璃门轰然倒塌,碎玻璃飞溅了一地。
缘治飞扑上去,“大伯!”
杀生丸轻飘飘的点了下头,拎着他的衣领,让他远离了自己。
缘治气嘟嘟道:“大伯,你又嫌弃我脏!”
杀生丸瞥了他一眼,冷漠道:“的确不干净。”
“果然有了大伯,缘治眼里就看不到任何人了。”日暮远歌向身旁的中也抱怨道。
中也表情冷酷,开口不带一丝感情,“日暮缘治。”
糟了,要被混合双打了。呜呜呜,缘治内心在哀嚎。
他垂着脑袋自动自觉的站到了日暮远歌面前,准备接受他应该接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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