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温热腥臭的妖血溅到季今今身上，她这才明白肖莫生方才问她要不要吃鸟肉是什么意思。
虽然没有见到被锯成两段的鸟妖，但未知的恐惧往往更加骇人，联想那道凄惨的声音，季今今开始脑补起来。
越脑补，心下就越发害怕，就在此时周瑾踱步向她走来。
季今今：！
转头就避开周瑾，只是她脚底突然一打滑，整个人猛的向后仰去。
“今今！”
周瑾的手伸向季今今。
黑暗中，她的手活像个会拧掉人脑袋的血滴子。
接住后仰的季今今，肖莫生将她往后一带，避开了周瑾伸来的手。
不知是不是季今今的错觉，她总觉得肖莫生接住她时，好像闷哼了一声。
喉咙里又涌上了熟悉的血腥味，将那股鲜血硬生生的压下去，肖莫生清冷的声线有些发颤，“想办法支开周瑾。”
“过了今晚，我保你无恙，若过不了今晚……”
肖莫生闭了闭眼，冷冽的桃花眸里有几分疯狂的笑意，“我们就一起死吧。”
肖莫生的话像是巨石砸入湖面，砸的季今今心湖波涛汹涌。
眼看着周瑾又要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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