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得那些意欲煽风点火之人,哑口无言。
谁是乌云,谁是新生的红日?名校校长一派文雅,骂了人,被骂的还不能还嘴。可谓憋屈。
校风清正严明的京藤,燕父登门拜访,欲以重金平息校园如潮议论,被拒。三拒门外后,无计可施。
趁着京藤周末放假,报社记者守在大门外争取一手消息。
彼时穿着校服的春承和至秀面含笑意地从校内走出来,俊男美女,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女记者被两人相貌惊得张了张嘴,一时失语。
春承极有耐心地等她回神,显而易见,记者来得很是时候,她恰好有话要说。
至秀温温柔柔地注视着她的眉眼,万分庆幸自己两辈子遇到了一个比男子还要有担当的女子。
望见漂亮的‘男同学’噙在唇边的笑,女记者脸色微红,稳了稳心神,态度委婉道:“请问这位同学,舞会凶徒威胁同学安危,为何京藤反而掉头选择谅解?能告诉我们原因吗?”
“当然可以。”春承从容不迫地应答:“京藤历经风云沧桑,乃百年名校。人才辈出,亦难免金里含沙之事。
燕轻同学不顾同学之谊,犯下不可饶恕恶行,人谁无错,错有大小之分,公义可能会迟到,但永不会缺席。
组建社团,为的不是与国家律法抗争,相反,我们在顺应时代大义。元礼罪不至死,法理不外乎人情。
正道不死,总要教更多人晓得,京藤,不全是燕轻之流!京藤有它的辉煌和骄傲,身为京藤学子,为良知发言,人人有责!”
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被印在当天报纸最亮眼的正中间,那句“京藤,不全是燕轻之流!”“为良知发言,人人有责!”,成为京藤学子挂在嘴边的常话。
燕家。坐在沙发看报的燕父气得一巴掌将报纸拍在茶几:“这人是谁?猖狂!不要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下人领命而去。
前后脚的功夫,来自徐府的一封信被送进来,徐老先生的威名陵京有哪个不给面子?
燕父熄了怒火,快速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看完,脸色沉得可怕:“徐老先生的徒孙……怪不得。”
想到还在医院躺着很可能落下残疾的儿子,燕父拧了眉:“罢了,总要给徐老先生三分薄面。”
关押在牢里的元礼哪晓得外面有数不尽的热血之人为他来往奔波,燕家使了重金要元礼死,本来很好摆平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越来越多的大人物被卷进来,京藤校长,文坛斗士,甚至通过各方渠道得到组建社团的社长和徐老先生有渊源后,警察厅高层态度和软下来。
自家人护着自家人,校长护着学生,文坛斗士护着一方公义,同学护着同学,当师祖的哪能不护着徒孙?
燕轻出院的那天,元礼被判刑。为保燕轻在京藤就学资格,燕家主动提出和解不追究。律法在人情面前做出最大让步,半年监.禁,已是各方周旋的最佳结果。
半年的缓冲时间,给了元礼在牢狱之中充分的冷静时间,为免舆论反噬,警察厅还得加大力度看守,名为监.禁,实为保护。
动荡年代,不近人情的律法也有为势所逼不得不低头的时候。
下课铃响起,春承守在百草楼三楼教室外。
修长笔直的腿随意交叠着,双臂反撑在栏杆,面上带了洒脱不羁的笑,镜片反射着日光,藏青色的校服穿在她身有种在旁人身上找不到的好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