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轻轻攥紧，他仰头看着女人故作淡漠的绝美脸蛋，哑声开口：“我问你这些，你从来不说，是不是……不敢再回忆那一幕？”
苏甜甜撇撇嘴，意思是你知道还问？
夜萧哲没有去问最后生产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光是想象着她在病床上前前后后躺了几个月，他便心疼的无法呼吸。
“你太傻了，那个时候，你应该通知我的。”
苏甜甜低垂着眉眼，看向他，嘴巴撅了撅，“找你有什么用，你能替我生，替我受那些痛吗？”
“不能……”他摇头，眼眸因为刺痛狠狠闭了下，又沉沉叹出一口气，“起码，我能陪着你一起面对。”
“不需要。”
苏甜甜站累了，往旁边让了步，在沙发上坐下。
“本来就是我自己的决定，有什么后果也该我自己承担。”她淡淡落声。
夜萧哲说完那话，突然顿住了，好一会儿才遗憾地道：“我忘了，那个时候，其实我也昏迷着，躺在医院里……”
苏甜甜蓦然抬眸，瞪着他。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所以，你当时即便找我，我也……”帮不上任何忙。
他自己那时候都还在跟死神作斗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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