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向关应书求助,他看都不看我,直接跟他们叽里呱啦交流起来,还拿了他们的相机给他们再拍……
~~~~~~~~这是嫌弃我刚才拍得不好吗==
“他们跟你说什么啊?是说我的拍摄不够专业吗?”我丧气求解。
“嗯。”他笑着点头。
果然:“你以前也学过摄影?”
“没有。”他作简短陈词。
没道理啊,我还上过这门选修课呢……
晚上他明显外露出好心情,而一在床上看到他这种表情我就只能叫苦不迭……
我的睡衣是光滑的绸缎,只要把腰上的带子稍稍一拉,它就像秋天的叶子一样自然脱落,让
我猝不及防地羞得满脸通红,试图用双手抵制住他的进攻:“我饿……”
他低声笑了起来,暗哑的磁性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瞬间酥麻了我整个身体:“我知道,这不是来了嘛。”
……我不是指这个饿好不好==
他一双大手肆无忌惮,我弓起身子像减少暴露在空气中的表面积达到减少他带给我这巨大的战栗感,可是我这样本能地挣扎反倒让他更加* 起来了,整个身子把我覆盖,固定住我两只手在头顶。我深陷绝境,处于无法反抗无法挣扎的状态,只能予取予求任君食用……
终于不争气的肚子叫挽救了我,他在一场巫山云雨之后决定放过我:“先吃饭吧。”
我如蒙大赦,恨不能立时泪如雨下伏地跪拜以示感激。
睡觉的时候我躲在他怀里,掰着他颀长的手指问个不停:“你这样把工作全部丢下真的可以吗?那么大的公司,说撒手就撒手吗?”
他紧了紧:“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哦。”我乖乖闭嘴,不到一会儿又想起今天白天那些值得纪念的经历,矫情起来了:“你今天最好了,像中世纪的绅士,不过不适合法国。你身上没有浪漫的气质散发出来……”
“树下真的是你为了喻霞姐特地取的名字?”我说着说着就跑题很远,手在他看不到的角落死死抓着床单,屏着呼吸等待这个至关重要的答案。
“是为她取的,李君城取的。”
我暗地里咬牙切齿,李君城,我咒你这辈子娶不上媳妇儿!
“她前两天跟我打电话解释了,我知道孩子不是你的。”那种心里酸酸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我忘记带手机充电器了,手机没电,不能跟竺叶她们联系,这里应该有手机配件的专卖店吧?”
“不用了,也没重要的事情,就好好玩玩吧。”他声音里好像有些疲倦,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他总是这样,连睡觉都是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并不放松,心里像埋着雪山一样厚重的心事,不为外人所知。
我这才想起,他好像昨天就没睡觉了,而我今天还要硬拉着他趁着微雨细灯赏河景,实在有些任性?我第一次生出想要帮助他的想法,不够能力的话,仅仅只是站在他身边就行,让他不会孤单……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差不多十点钟了,关应书已经不在房间了,桌上放着留言:“不要到处跑等着我回来”,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我枯坐在沙发上发呆,身在异地,总还是心里惴惴不安的,好像隐隐感觉到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又抓不到任何头绪。就像是考场上的心情,明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