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闪电地冲过来把我拦腰抱了下来。
“我在看星星……”我躲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心跳如鼓。
“回家再看。”他竟然用的是商量的语气?我再回头看了一眼星空,难道即使没有流星,我刚刚的那个希望* oss不要再对着我总是臭着脸的世纪愿望也得以实现了?
老天爷真是我亲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举手表决
是下一章滚床单还是下下章咩?
不知秋思落谁家(下)
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做鸳鸯。
年少时记住的一首词,彼时不过因为被老爸每日一诗逼急了,只得变着法子到处找些短小精悍的诗词篇章,记下来凑数。
却不想,此时此刻却突地想起,有种心事被知晓的意味。
我像是埋在沙里的鸵鸟一样拒绝周边一切有关暧昧有关促狭有关艳羡的目光,躲在关应书宽广厚实地胸膛里,听着他规律又充满力量的心跳,想入非非。
右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里大动脉很近,能感觉得到蓬勃的跳动和里面疯狂奔腾的血液。第一次被他公主抱抱在怀里,我像是躺在云彩上面,虽然知道搂着我的臂膀是坚韧有力的,可是难免徒生不真实感,总是害怕什么时候被突然丢掉,不再怜惜,不再理睬……
眼看着他的黑影要改过来的时候,我无意识地偏了偏头,温热的嘴唇只是落在我的左颊上,力道像是半路刹住的。
他终于放我下来,两人站在玄关处对峙着,仿佛兵临城下的两军主帅,又像是决战紫禁城之巅的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更像是眼里透漏着绝望的紫霞仙子和本应该驾着五彩祥云来接她的孙悟空……
我缓缓取下无比珍贵的钻石戒指,由衷赞美:“谢谢你,这只戒指真漂亮,托它的福,今天晚上我大出风头。”
他没有接,以我从没不曾遇到过的目光看着我,仿佛从来不曾认得我:“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啊?物归原主呗,弄丢了我可赔不起。”我吐了吐舌头,表示对它的天价无能为力。
“你那天在我办公室里说的话,还记得吗?”他确实因为我的愿望变得语气里戾气锐减,和正常人交流比起来,只是有一点冷清。
“啊?”我摸摸脑袋,自然记得:“有吗?我不记得了,估计是开玩笑时的无心之言吧!”我笑嘻嘻的,像厚着脸皮的哈巴狗。
他终于撕下人皮面具,重新变得狠厉,夺过我手里的戒指,几乎把我带得一个趔趄,使劲随地一摔。不再管我,转身大步离开,仿佛逃离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只是焦灼,万一他哪一天再发神经要戒指了,亦或者喻霞离婚后需要他的心意了,倒霉被训斥得还会是我。
只能认命地在满沙发地毯底下全方位搜索了。
幸好是钻石,硬度大,不易被损坏。人们用这样稀少又坚定地东西意喻爱情真的是有些不合情理。爱情,是一种易碎品,稍稍不留意,曾经的晶莹璀璨,顷刻就满地狼籍了。
第二天早晨我还没起床就没见了他的踪影,我只能再次擅自进了他的书房,将戒指搁在书桌中间显眼的地方。
深色书桌上一颗耀眼晶亮的钻石,如同夜空里唯一的一颗星子,显得极其明亮又惊喜。
昨天晚上没睡好,眼睛肿得像核桃,我趁着没有了* oss的美好时光,准备去睡回笼觉。谁料抱着被子像刚刚煎的鸡蛋一样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这样没道理的失眠真的愁煞我了,左珊瑚和她家夫君大人周五就去潇洒江湖去了,竺叶忙得暗无天日,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突然觉得我的生活圈真的是画地为牢的大小……
算了,还是去看看爸爸吧,吐一下槽神马的,反正他也听不懂也不会被我烦恼到==
只是到的时候小巧玲珑的黄护士正捧着一束花出来,我大吃一惊:“黄护士,今天有人来看我爸爸吗?”
她中规中矩地点点头就走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开始看她的个头还以为是吃不了苦的娇娇女,谁知道到头来比谁都勤快用心,再苦再累都不嫌弃。只是人有些冷冰冰的,气质清高,不属于平易近人型的。跟大部分笑眯眯和蔼亲切的护士医生大相径庭。
我一到病房门口就瞠目结舌了,不断地揉眼睛以确定我没有因为失眠而眼花缭乱。
我竟然看到鼎鼎有名的秦依依在我爸爸的病房里?
她稍稍一偏头就看到我了,似乎也有些惊异,眼里的光芒闪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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