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禾今天有点想揭了唐云歌的皮了,她不过一个试用策划,凭什么在自己的成果上挑三拣四指手画脚?!
组长也是一脸猪肝色,敢怒不敢言,组员个个都是看人脸色办事,这时候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的。
季禾终于按捺不住了:“唐策划,哦不,试用策划,您能尊重一下我们的劳动成果吗?是,您是名校海龟,身上度着金子,可真不好意思。恕我们小市民眼拙,看不到发光点在哪儿?还请您腾个地儿行吗,我们要选稿子了。组长,这里苍蝇多太吵,旁边的会议室还空着,咱去那儿吧?”
说完抱起桌上摊开的文件,不轻不重地撞开桌子边的唐云歌,气势汹汹地离开。
廖大姐是最后一个进来的,把门反锁住了就朝她竖大拇指:“你真够牛的,我看她都被气得往台长办公室告状去了,我刚刚看了一下,眼眶都红了。”
向凌云有些担忧:“你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老板的人都不怕。”
季禾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如果老板就因为这事儿炒了我,那我就真该对这儿心寒了,这样的地方待下去还有啥意思?是某人自己像条狗一样乱咬人,还能怨我这个赶狗人?”
反正最近她是对唐云歌失望透顶了,以前一直以为是安安分分抢走了路皓程王子的天鹅公主,可现在看来,不过是跟懦弱的路皓程一丘之貉而已。
这么多年,拿他俩当假想敌,季禾觉得,真是委屈自己好多年了。
下班之前季禾还是被请去了老板办公室。
路皓程只问了一句话:“季禾,你是不是对云歌有成见,她心地其实不坏。”
季禾答得坦然:“对,她坏不坏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我确实对她有偏见。或者换一句话说,这个栏目组,她非要待下去的话,请您转告她,要么靠真本事,要么,就别耍大牌!”
她觉得自己转身的姿态帅气极了,尤其是看到玻璃门上反射出他发僵的表情时。
……
某骚包开着火红色的跑车停在电视台大楼底下,又是一阵骚动。
季禾觉得一个男人能把粉色裤子都穿得这么风姿绰约,那也是一种境界的。认命地走过去:“你一天不招摇过市你就浑身皮痒是不,还非得挑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曝光率都赶得上咱台里的娱乐节目了。”
“是么,你知道我来接你的真正目的吗?”
虽然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季禾还是嘴贱的多问了一句:“是什么?”
“为了给广大市民现身说法地普及一个现象。”
“什么?”季禾已经隐隐感到不妙了。
“鲜花男已经被牛粪女逆袭了。”声音虽然一部分淹没在引擎声里,但习季然还是稳稳当当的传递了自己的意思。
“……去shi!”季禾觉得自己已经青筋外冒了。
本来以为又是什么私房菜馆子的,可最后七拐八弯过了好几条帽儿胡同之后,眼前豁然开朗,没想到里弄深深里竟还藏着这样一条美食街。
“哟呵,你是不是把咱北京城都翻了个底朝天了?哦不对,应该是都已经掘地三尺了,该找到的吃的都找遍了吧?”
习季然丹凤眼一勾,显得十分洋洋得意:“你先别急着讽刺我,待会儿保证你吃得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了。”
季禾态度转变的很快,从开始的不以为然到最后连连叫好,正准备喊第三碗馄饨的时候习季然阻止了:“大晚上吃那么多不好消化,前面还有家做的水果沙拉还不错,走去尝尝。”
这条街并不算宽敞,但处处充斥着老北京的味儿,街头巷尾还有京味十足的吆喝,大爷大妈们精神头儿好,一个个声如洪钟,把驰名中外的京式吆喝喊得跟唱曲儿一样够味儿。骑自行车下班的人嫌天儿热不愿回家做饭,就来一碗物美价廉的馄饨或是饺子,再来碟花生米就着啤酒,就能跟边上的街坊唠到天黑,十足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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