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
“市长大人,你不能太脱离群众的,你整天高高在上,偶尔下下乡去视察的那也只是面子工程,哪敌得上现在这样的体察民情来得近距离啊?”习季然早已舞完一曲,点了杯酒在他边上贫嘴。
“我的行程上没有专程来听你臭贫这一项。”季弈城抿了口酒,心里惦记着别的事。
“方见义回来了,作为老同学,你就不应该为他接接风吗?”
“论年龄,你应该喊我一声二哥的。”身后有人悄无声息靠近,轻而易举就拿捏住习季然的手臂,剪在身后。
“啊喂,疼,你轻点,都去念了这么久的书了,还这么野蛮!啊啊,我错了,二哥你现在肯定是玉树临风文质彬彬了。”习季然疼得直嚷嚷。
方见义这才松开:“你这副市长是怎么当的,下这么大的雨,都快把你们市民都淹了。”
“什么情况?”
“啧啧,我刚打那边下高架就看那边排水跟瘫痪了似的,旁边桥底下的路都快淹了,你竟然还不知道情况?”
“喝了几年洋墨水连国情都忘了,副市长可不是交通局道路建设局水利局的。”习季然笑嘻嘻地拍着方见义的肩膀,“倒是你,急匆匆地跑回来肯定不是为了见咱俩。又是为了那妞儿?”
方见义没做声,算是默认了。
“有啥出息啊你,追个人追这么多年了人都没点头,你是挫成啥样了?”习季然十分不齿,当初已经二十五出头了的方见义在某个夕阳西下的傍晚,对一所高中门口放学的中学女孩儿惊鸿一瞥,这一瞥不得了了,就是孽缘的开始了。方见义开始跟愣头青似的对女孩儿穷追猛打,哪里知道对方心高气傲,拿他没文化说事。方见义做生意做得早,二十五岁已经算得上是小有成就,但一向忌讳被人拿学历说事,现在被心上人嫌弃了自然更加不甘心,脑门子一热就决定出国深造了。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还是没拿下,真是没出息到极点了。
季弈城瞟了习季然一眼:“百步笑五十步?”
方见义自然领悟,拍着桌子笑:“我都快忘了我们习公子那些说不出口的风流韵事了啊,凡心萌动的时候据说还是缺巴齿?这都二十来年了,你连近水楼台先得月都学不会,还敢来嘲笑我?!”
习季然被呛得没话说,摸摸鼻子,自认为理亏。
季弈城这才总结发言:“你们俩啊,就别跟这丢人现眼了,追女人算什么,追上了也不是什么本事。”
“那大哥你说说啥才叫本事?”
“能让你看上的女人反过来追你,那才是真本事。”季弈城只留下这一句,就起身离开,俊挺的背影在忽明忽暗的的灯光下显得越发伟岸而沉稳。
习季然歪着头盯着方义:“你懂吗?”
方见义愣了愣,猛地摇摇头:“不怎么懂……”
……
那头季紫又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头:“师傅啊,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觉得我的脚已经被淹了……”
司机舍不得弃车跑路,也不忍心要季紫陪着在车上,就开口:“闺女儿啊,我这有把伞,先给你遮着过去吧,待会儿雨下大了,水深了就不好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