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虞又不健忘，前天的辱骂还历历在目，又瞬间想起江凛对周羽薇的态度，她手在抖，显然是被刺激到了。
“江凛！你给我起来！起来！”
她现在是在暴走状态，想也没想，就往江凛腿上踹去，还伸手去打他要把他弄醒。
江凛本来就是个睡眠浅的人，被顾清虞这么一扰，也醒了过来。
“怎么了？”他的声音比较沙哑，就像是休息不够充分。
顾清虞这点小打小闹他没放在心上，自然不会追究什么。
“这是什么？”顾清虞已经把手机怼到他面前：“你不是出差吗？为什么周羽薇也在？你跟她什么关系？是不是又要告诉我有合作！你江凛就缺她一个合作对象吗？”
顾清虞越说越大声：“她过生日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跟她说生日快乐，我是你老婆，我生日那天，你有跟我说过一声吗？”
江凛看清图片上的内容，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我认为这是人之常情，并不是什么值得深究的问题，而且，我和她没什么。”
“不值得深究，”原来是这样，顾清虞把这几个字重复一遍，话里都不觉带上嘲讽：“所以，你就从来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这几天发生那么多事，你也没来安慰我，在你眼里，工作永远是第一位！”
“好，我也不奢望什么，就这样吧。”说到后面，顾清虞又突然平静下来，这几天，已经快把她的眼泪流干了，她现在很无力，其实早就应该这样的，既然不爱，那不如趁早分开。
江凛隐隐猜到她接下来的话是什么，下意识地拽住她的手腕，脸也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离婚吧，这样对谁都好。”顾清虞都懒得挣脱了。
饶是有预感，可真听到时，江凛还是会错愕，这个话题，至今为止，已经提过两次，这次，明显不同于上次。
沉默半响，他道：“你现在情绪不稳定，说出来的话不作数，我已经让人去处理网上的事，以后都不会影响到你……”
“够了，我不想听。”顾清虞眼里有泪花，她很认真也很决绝：“我不是小孩子，这也不是气话，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等你同意了之后，再来找我谈吧。”
说完，她甩开江凛，拿上手机就走人。
江凛僵在原地，也没有去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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